小花吓的一哆嗦,想起方才那些水晶柱子碎掉的样子,不免后怕。

    但是:“我又没说你。”小花小声嘟哝。

    谢之钦幽幽看过去:“你是真不想活了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小花立刻认怂。

    水晶柱中的影像还在继续。

    钟未凌凶了小婴儿一次后,小婴儿哭的更吓人了,黎阙忍不住道:“公子,他是不是尿了?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,我刚给他换过尿布,”钟未凌想了想,难道是饿了?

    但也不对,刚喂过他吃的。

    钟未凌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哭,从怀里掏出一只奇丑无比的小木牌,在他眼前晃荡:“谢球球,你给小爹把嘴闭上,小爹就把这个小玩具给你好不好?”

    说着,钟未凌就把写着一个谢字,下面画了两个圆圈的小木牌挂到了谢球球身上,然后自我欣赏道:“看,多配你。”

    黎阙嘴角一抽,起身拍拍膝盖上的土,小声道:“公子,咱们掩月山虽然近日有些吃紧,但也不至于这么穷,要不还是换个体面点的配饰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我做的东西不体面?”钟未凌白了黎阙一眼,冷哼道,“这叫独一无二,你懂个什么?赶紧去找闻长思的确切下落,得到消息后,立刻回来禀报。”

    黎阙走后,钟未凌凑到谢球球的摇摇床前,偷偷摸摸解开谢球球的小衣服,啧了声,小声嘟哝道:“竟然真的尿了。”

    这段影像只能看到钟未凌的后背,但钟未凌在做什么,又看见了什么,谢之钦已经完全脑补出来了,脸色越来越黑。

    他就说,当初蒋燃告诉他自己其实被钟未凌带走养过一个月时,神色有异,貌似在隐瞒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