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闲发完消息把手机丢在一边,用触手拉开窗帘,推开窗户。

    今天天气不错,阳光洒进来带着清新的凉风。如果宿景没有工作又没有性欲的话,他挺想两人一起出去到公园走走。

    怕秋日的风太凉,他用触手从地上拾起被子在两人身上盖好。

    俞闲低头,静静注视着怀里的爱人,宿景的后脑勺上有一撮呆毛翘起来格外扎眼。他一下一下慢慢抚过宿景的呆毛,然后看着呆毛顽固地翘回去。

    梦里的宿景下面也不安分,流出的水浸湿了俞闲的睡裤。俞闲勃起的阴茎越涨越大,几乎隔着裤子顶入宿景穴里。

    俞闲虽然硬得发疼,但他无视了自己勃起的欲望,用触手隔开两人的下体,其中一只触手插进去赌住不停流水的洞口。

    时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流走。

    宿景终于像是要醒过来,紧紧皱着眉,脸颊愈发的贴紧俞闲,口中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,久久才睁开眼,浑浊的双目溢满迷恋和虔诚。

    他就这样痴痴地看着俞闲,一边手在俞闲背上乱摸,一边屁股在俞闲的触手上乱扭。

    “宿景,我真的一滴没了。”俞闲又叹了一口气。每当宿景这副模样,就意味着他又要交粮了。只有被他的体液浇灌,宿景才会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但他真的一滴也没有了。

    俞闲化形前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小章鱼,化形以后也只是一个正常男人,真的没有那么多粮能交给宿景。

    但只要宿景想要,俞闲总会没有底线地满足他。

    俞闲身下的触手涌动,托起宿景的屁股把他往上顶,低头吻住宿景轻喘的唇瓣,灵巧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滑入宿景口中攻城掠地。

    唾液也是体液的一种,虽然不如精液有效,但是宿景的思考能力恢复了不少,已经能说出人类的语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