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一点,陈越冬从索菲亚歌舞厅盯着下面的人做完营业前的准备工作后出来,开她的普桑回家午睡。

    车子驶进市中心的新小区停下,陈越冬锁好车门,乘电梯前往九楼。

    开门进屋,从炎炎夏日中走入Y凉。碰到在客厅倒水的继nV韩茉——乖巧沉默的孩子,陈越冬和她的omega母亲叶佩琳结婚四年,韩茉在第一年就改口叫陈越冬“妈妈”,那时韩茉才刚上高中。

    现在韩茉已经读完大一,暑假在家,nV孩穿了一条浅sE的碎花连衣裙。

    许多nV学生会在高考完的短短三个月内完成十八变,穿起更成熟的衣服、化妆、做头发,用花枝招展的姿态迎接全新的人生。

    但韩茉不是。陈越冬看不出太多改变,顶多是把马尾辫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韩茉是纤瘦的,但从不穿紧身衣物。总有些宽松的衣服罩在身上,使人难以看出内里乾坤。

    这使陈越冬充满了强烈的探索yu,从不知何时开始,她渴望掀开nV孩的衣服,就像在口g舌燥时渴望剥开一个鲜nEnG多汁的橙子。

    她等到现在,nV孩已经十九岁,成年了。

    今年歌舞厅的生意渐渐稳定下来,她终于有时间闲下来仔细观赏家里的娇花。

    韩茉喊了陈越冬一声,走回房去。

    陈越冬去卧室的内卫冲凉,把西K衬衫换下,穿上清凉的短袖短K。

    经过客厅,陈越冬抬头看一眼墙上的钟,一点四十五分,离妻子叶佩琳下班还有三个多小时。

    陈越冬走到韩茉的房门外,门没关,nV孩坐在窗前看书。

    听到脚步声,韩茉扭过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