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带指责又狠厉的话，从英语老师嘴里出来。
对秦芜说的话，闭口不提。
英语老师盯着她的眼睛看，像是要看出别的情绪来。
可是除了她的似笑非笑，再也看不出别的什么。
细细一看，眸子里冰冷的，泛不起一点波澜，平静的像是一滩汪水，幽深的眸子看不出情绪。
秦芜转了转笔，目光落在指尖上不断转动的笔上，漫不经心的语调缓缓响起：“老师，为人师长，要懂得互相尊重！”
英语老师咬了咬牙，对她的嘴皮子很佩服。
迟迟不肯有所表现。
废话，让她对一个学生道歉，说对不起！
简直就是开玩笑。
她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。
秦芜停下转笔的动作，眉眼间染上一层寒霜，“老师，你这点勇气都没有吗？”
女孩清冷的声音，细细一听还有些鄙视。
——仿佛在无声的告诉老师：这样的老师，不配作为师长！
英语老师磨了磨后槽牙，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：“对不起，老师不该那么小心眼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