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狸见他面色大异,咦了一声,问道:“李存嗣?你怎么啦?”他用手背去碰李存嗣的额头,一探后大叫道:“李存嗣!你好热啊!你到底怎么了啊,你要死了吗?”

    李存嗣倒在车厢软垫上,紧紧闭着双眼,感受那热气走向,只觉这热气威力逐渐增大,熏得他头晕眼花,四肢又麻又软,最不可思议的是,这热气竟能带动男子精元,激地他阳物微微抬头。

    阿狸被他吓的大叫,不住用手为他扇风,带着哭腔道:“李存嗣,你不要死啊,你到底怎么了,你脸好红,手也好红...”

    李存嗣咬咬牙,勉强睁开眼睛道:“不要吵,快..回驿馆去..”

    阿狸点点头,忙出去驾车,驱赶马儿往城外驿馆跑。阿狸坐在马车头,心里又是焦急、又是担忧,频频回头想查看李存嗣的情况,待到出了城,人烟愈发稀少了,他便再也忍不住了,干脆钻进车厢中,也不管方向了,任马儿自行奔走。

    李存嗣此刻神情已有些迷糊了,只觉浑身热痒难耐,那私密部位越发肿胀,直直抵在他的裤管上,他很想就此褪了裤子,但尚存的一丝理智又在不断的阻止他,惹得他更加烦躁。恍惚间,觉得有人将他的上半身拥在了怀里,又给他喂了盛在竹筒里的清水,滋润了他滚热的双唇。

    马车颠簸,有些水洒在了李存嗣的前襟上,阿狸见了,忙放下竹筒用手心为他擦拭被打湿的下颌与脖颈,那稚嫩掌心与李存嗣肌肤熨帖,便如久旱山林等来了甘泉,竟对体内的热烫之气有所缓和,让李存嗣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。

    李存嗣牢牢抓住了阿狸的手,将其贴在脸颊处不住摩挲。

    “李存嗣?你好点了吗?”阿狸小心问道。

    李存嗣睁开双眼,眸子中散着血丝,他定定看了阿狸一会儿,突然用手勾住了他的头颈,将他拉近自己,吻住了他的嘴唇,用力吸吮。

    阿狸完全懵了,一双眼睛瞪得老大,四肢都僵住了,一动不动地任他亲吻。然而惊讶之余,不知为何却从心底深处涌上来一股甜甜的暖流,当李存嗣舌尖轻轻叩问他的牙关时,他也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尖去接应。

    一时间,天地万物、宇宙玄黄都不复存在了,只有李存嗣的唇、手、眼睛在阿狸的世界里闪耀。他忍不住紧紧抱着怀里的人,用舌尖去回应他的舌尖,也有样学样地用小舌去描绘他的唇形。

    李存嗣无法按捺,这一吻如同一个引子,让那真欲在体内炸裂开来,总算是抵消了一点热气,唤回了部分理智。他左手环住阿狸的细腰,借力一转,将他压在自己身下,拿炙热的、硬硬的阳物去磨蹭阿狸的大腿根。

    “阿狸...阿狸...帮我。”李存嗣一边在他白皙的脖颈处吮吸,一边用极低的姿态哀求,阿狸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,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,忙问:“好,我帮你,我帮你。”

    李存嗣闻言大喜,双手在阿狸身上游走,很快就抽走了他腰间的衣带,又将他抱坐起来,如剥嫩葱般剥开了他的外衣跟贴身的小白褂。阿狸皮肤奶白,在光线不佳的车厢内也如玉石般美丽,那小小的乳首,透着胭脂薄色,像极了果盒里的石榴籽,诱惑着人去舔、去吸、去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