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早餐,陆知渔抱着陆半夏滚作一团,周末大部分时间他们都耗在了床上,陆半夏被欺负得直哭,嗓子哭哑了,身子却粉粉的,还很柔顺地张开腿,任由陆知渔操弄。

    陆知渔疼他,本也不想这么放浪,但耐不住弟弟太骚,几个小时不挨操逼就痒,痒得淫水直流,粉嫩穴口娇滴滴地张开口,一副想要吃大鸡巴的样子。

    陆知渔哪儿忍得住,压着他操得天昏地暗,数不清的滚烫精液全都射进陆半夏的子宫里,小穴射满了就用塞子塞住,转而骑在他的胸口,扶着满是浊液的鸡巴哄着骗着往嘴里灌。

    不过两天时间,陆半夏就被彻底占有,身上染着怎么也洗不掉的,独属于哥哥的味道。

    不过陆半夏并不讨厌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只是他们这两天做得太厉害,都没怎么睡,以致于陆半夏竟在早读课上打起了瞌睡,同桌周然看他挂着一脸睡眠不足的讯号,有些担心,但又不忍心打搅,一直等到了下课铃声响起。

    刺耳的磨擦声响起,陆半夏揉了揉眼,迷迷糊糊发了会儿呆,这才有了点儿精神。

    周然看着他,心口一软,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。

    他摸了摸陆半夏睡得有些翘起的呆毛,温声问道,“昨天没睡好?”

    陆半夏打了个哈欠,嗓音软糯,“嗯。”

    昨晚哥哥压着他做到了二三点,现在穴里还涨着,阴蒂更是一直肿着。

    想起哥哥下颌淌汗,昏暗灯光下裸身的蜜色胸膛,他就一阵脸烫,下面的小淫穴有了些许湿意。

    陆半夏紧了紧腿,羞得耳尖粉红,心想自己也太淫荡了,一想起哥哥的大鸡巴就发浪,哥哥说的没错,他就是个天生的小浪货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,他的脸更红了。

    周然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他只看到陆半夏缩了缩肩,脸红成了虾,可怜得紧,要不是怕吓得人,他可能就忍不住低头吻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