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务繁累,舟车劳顿,又在冰天雪地里吹了风,一夜荒唐下来司徒佩发起了热。

    御医来诊,说殿下是劳累过度所致,歇几天便好。

    劳累过度……

    崔欣宜暗暗红了耳垂。

    在床上躺了两天,司徒佩懒懒地靠在美人榻上吃葡萄,崔欣宜亲手给她剥。

    她一边说着让下人去做就是了,一边又吃得眉毛飞扬,崔欣宜嗔她,司徒佩衔着果肉勾引她,二人交换了个汁水四溅的热吻。

    “过了年就三十了。”

    司徒佩忽然叹气。

    崔欣宜连忙安慰她,“殿下瞧着比我还小呢。”

    司徒佩噗嗤轻笑,“尽瞎说。”

    又问起几个近侍的年龄,得知杜衡最大,已有二十四,然后是望春、伽南和谷兰同岁,都是二十二,苏合、枫脂二十一。

    司徒佩眉心一动,“都是该放出去嫁人的年纪了。”

    每每这种时候是主家最头疼的时候,毕竟用惯了手的近侍是用漫长的时间来磨合来的。

    有的为了省事干脆就指给府里的小子了,但显然司徒佩和崔欣宜都不是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崔欣宜道,“杜衡和苏合能留,其他的咱们慢慢挑就是了,殿下只管交给我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