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兴饶档部隐隐作痛,好像有种无形的力量要摧毁他的一对儿宝贝。

    白愿没察觉他的异样,还靠过来说:“这光线不好,我们去训练室看。”

    孙兴饶本能的夹住双腿,整个人尴尬又恐惧,“没事没事,你不饿吗,走,吃饭去。”

    没等他把人拉走,一道声音从斜上方冷冷地传来,带着和六月十分不符合的寒意,“你帮他看?”

    白愿很理所当然的理解成“违背妖管局条例,用法术给孙兴饶看病”。他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眨了眨,悄咪咪地说:“我们关系很好的,就偷偷的看,别人不会知道。”

    话里的别人自然是指妖管局,但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读出不同的意思。

    孙兴饶直接被搞蒙了,啥偷偷看别人不会知道?小白知道命根子是哪儿了?所以,刚才说去屋里看,在顾及他走廊脱裤子不方便?

    祁寻沉默的站着,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难看。他心里或许在盘算,把眼前这个人类杀了,他刚刚收的学生再也不搭理他的可能性有几成。

    白愿的手伸向孙兴饶,孙兴饶赶忙用力提着裤腰,饭也不准备和白愿吃了,抬腿就想跑。

    精怪的身体素质哪是他一个人类能比的,白愿十分迅速地抓住一双提着裤子的手,问:“哪个手指啊?不过看你提裤子的动作,问题应该不大。”

    啥?手指?

    合着他还是不知道命根子是什么!

    孙兴饶根本不敢去看白愿新老师的表情,一咬牙,逃一般的甩开白愿的手说:“我想起来了,我还有事儿,改天聚。”

    今天也不知怎么了,他不仅尴尬,还总觉着脑袋上悬着一把刀,随时会落下来速取他狗头。

    白愿看孙兴饶消失在走廊里,嘴里嘀咕:“我看胡哥应该不放心兴饶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