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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将熟睡的赵老四抱进被窝,半夜睡的正香的时候,一股湿热的感觉顺着她的大腿,蔓延了她整个后背。

    她迷迷糊糊的用手一摸,惊的她立马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娘的,居然尿床了!

    真要命她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?

    冷风不断的往屋子钻,冻的她一个激灵。

    赶紧将破棉袄穿上,再将尿床的小祖宗换身衣服,放在没湿的一边,穿着衣服继续睡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赵老头夫妇两难得的带着赵云去了镇上。

    “我去问问工匠的价钱,你带着老三把家里该置办的置办置办。”赵老头对着赵氏说道。

    赵氏却有些犹豫,“不如等房子建好了再置办,到时候都是新的不好吗?”

    “到时候一家人都冻死了,该买的买。”赵老头说了声就扭头走了。

    赵氏带着赵云买了米盐油,犹犹豫豫的走进了赵家成衣铺。

    不是她不想买,实在是穷怕了!要是建了房子手里又变的拮据了怎么办?还是省着点花。

    “掌柜的,棉花怎么卖?”她指着一对白白的棉絮问道。

    “大姐,上好的棉花最是暖和就是贵了点,五百文一斤,也有次一点的三百文一斤,差一点的一百文一斤。”赵家成衣铺的掌柜的春娘一眼就看见了赵云,不过她装作没见过,并不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