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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肖容看着祠堂的立着的列祖列宗,看着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眼,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干涩。

    爹,孩儿不孝。

    赵国连续两年天气怪异,农收大减,匈奴更是趁机来袭,连破十余座城市直逼京城,您带领的三十万大军竟是因为粮草不足而枉死数万大军,自己更是为此殉国。

    孩儿追了那匈奴千里也未能将仇人手刃于刀下,孩儿真是无能。

    前些日子,孩儿偶然发现五年前的粮草和赠款灾粮被人贪了,如若不是那些贪官您可能还活着,死去的二十万大军至少也能活一半,百姓也不会饿死数万。

    孩儿查了数月,查到了孙丞相皇太后孙氏一族。

    赵国才安稳了几年,经不起这样的大动作,可是您的枉死,数十万将士的枉死,饿死的数万百姓,让孩儿不查良心不安!

    爹!

    孩儿该怎么做?

    天已大亮,肖容磕了三个响头,将自己的袍子从某人身上拿过披上,顺便踹了一脚。

    “啊!谁敢踹本少爷!”少年打了个冷颤,满眼的怒火。

    “天亮了。”肖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肖府。

    “瞧瞧,都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一点没错,瞧瞧这一打扮咱们云儿也是大姑娘了。”赵云将手里的蝴蝶双飞钿固定在她发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