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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流兮,你不能嫁给他!”那人却忽然喊道,冲到了煌溪的面前,看着顾流兮,神色复杂,但是顾流兮可以从他的眼神中读到心疼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谁。”顾流兮看着那双眼睛,却莫名的觉得十分眼熟。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,今天不是庆贺箬水神女回天庭吗?”其中一个知道当年真相的人站了起来,打着圆场。

    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她,今天把事情部都说开,肯定不是合适的场合。

    “奚越!胡闹!马上退下!”天帝发话了,站了起来,丝毫不留情,“回去面壁五百年,没有我的命令,不许出来!谁也不许求情。”

    “帝父!”奚越直接跪在了地上,“您分明知道,他们是师徒!”

    顾流兮的眸色一闪,师徒?

    他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煌溪的徒弟不是箬水吗?

    “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,我不是仙尊的徒弟。”顾流兮发话了,换了一个称呼,语气平淡,宛若在看待一个陌生人一样,“更何况,我并不认识你。”

    奚越的身子一震,后来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,然后站了起来,静静的盯着顾流兮的眼睛,平淡如水,没有丝毫的起伏感情。

    而后,奚越自嘲,唇角的苦笑愈发的明显:“我忘记了,她已经死了,再也不会回来了,你们再相似,你也不会是她,这个世上,也就只有一个她。”

    顾流兮秀气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,他说的是什么意思,她又是谁。

    顾流兮抬眼看向煌溪,难不成,他之所以会这么说,是因为她长得很像他之前的徒弟吗?可是这煌溪的徒弟,不是只有箬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