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处偏院不仅没有装饰任何喜庆的红绸,灯笼,门中央还落着一把大锁,里头怕是有猫腻,苏芩小心谨慎的观察着魏泽的神色。
“老爷,是否有不对劲?”苏芩小心翼翼开口询问道,
魏泽手指摩挲着门上的那把大锁,微眯着眼睛,若有所思,就在这时,身后传来了家丁的声音。
家丁喝道:“喂,你们是谁,怎么到这里来了?”
魏泽挑了挑眉,拽过在他身后缩头缩脑的苏芩,做了个揖道:“我与夫人应邀到来,谁知夫人突然腹痛难忍,我带她找恭房,不慎迷路,误入了此地。
苏芩:“……”
又是倒夜香贴补家用,又是动不动跑肚拉稀,这夫人的人设可真是粗俗。
家丁狐疑的来回打量了他俩。
苏芩立马做出捂着肚子,腹痛难忍的模样。
“夫人,忍一忍,这毕竟是在外头。”
苏芩:“……”
苏芩无语凝噎,腹诽道:“我这不是为了配合你的说辞,竟仿佛我真的控制不住似的。”
家丁闻言,好似闻到了味道,捏着鼻子,立即往后退了两步,嫌弃着用另一只手指着前方道:“前面拐弯处便是茅厕,赶紧带她去吧。”
“谢谢这位小哥。”魏泽朝家丁点了点头,扶着弯腰捧腹的苏芩,一瘸一拐的朝前方走去。
苏芩听到,身后的小哥瓮声瓮气的自言自语,“诶,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。”